许木总觉得二弟打从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他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许林, “二弟,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许林怔了怔, “我以前什样啊？”

许木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办法把心里想法用语言表达来，“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有哪不一样了。你以前不会很温和的说话。”

他挺起胸脯，清了清嗓子学起许林以前说话的气，把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声音铿锵有力，张扬又朝气不像现在……“怎说呢？就是有点软绵绵的感觉。我看那些乡人嗓门都挺大的呀，怎你乡后，嗓门反而变小了呢？”

许林扯了扯嘴角，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岔开话题，“大哥，你还记得咱爸在的时候吗？”

许木抿了抿嘴，脸上像是被火烧过似的，“记得，我爸一喝醉就问咱妈要钱，咱妈不给，他就打咱妈。我吓得子，被咱妈藏到门后。而你和三弟明明比我矮一个头，却敢抱着他的腿阻止他。”他羞愧难当，“二弟，从这点来看，大哥不如你和三弟。也难怪咱妈最喜欢你。”

许林肃着一张脸，“大哥，你那时候也才十来岁，害怕很正常。但是大哥，我点想不通，明明你知道咱爸做的是错的，你为什还要学他呢？”

许木整个愣住，呆呆地看着他。他在学他爸？

“你不会忘了昨晚的事吧？”许林失笑摇头。他又不是没喝醉过。也许意识会混乱，但是要说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是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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