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幽幽地看着她，“我跟你说，你就会改吗？我小时候想玩一会都不行。大过年的都要写作业。你被庄阿姨骂，回头就对着我骂得更恶毒。一旦你有什不高兴的事情，全会冲着我来。我到底是你的女还是你的仇人？”

末末眼泪泡在眼眶里打着转，眼泪落来，她狠狠用手背掉，转身就走。

孙柔佳扣坠冰窖，要不是婆婆弄这一，她都不知道她的女对她这不满过。是她明明为了他好，就算不体谅她的苦心，为什还要在戳她心窝呢？她生他就是来讨债的吗？

话说末白和张来娣到了家，张来娣去洗水间洗漱，末白到小房间看孩子。

方大河已经将两个孩子哄睡着了，他独倚在床头，眯着眼睛打盹，眼底一片青黑。

明明已经很轻，当他走近，方大河还是惊醒了，瞧见他来了，小声问，“寿宴结束了？”

末白点头。

方大河要起来回家，末白忙道，“爸，要不你留带孩子吧。别来回折腾了。”

方大河面露喜意，陡然间又想到柔佳说的那混账话，担心她又发疯乱说。

不由得有些迟疑。

末白知道他是在担心母亲，“你跟我妈说是我让您过来的。我每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够开销，日子过得紧的。孩子转眼就要上学了。来娣闲在家里也无事做。”

方大河忙不迭地道，“那就我来带，但是我住在这里太打扰你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末白为难地摇了摇头，“来娣不意，她不放心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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