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叶若青似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是最终还是向莫音和解释了，“你相信上世吗？你相信每天回归的记忆吗？你相信自己死亡时痛苦甘吗？你相信，死后却只能看着他人而无法作为的疯狂吗？”叶若青的声音很淡，控诉着，却用了最风轻云淡的语气。

是这无法消抹去平静背后的悲痛与绝望。

莫音和知，若是叶若青真的有她表现的么风轻云淡，也就会选择么极端的方式回来复仇。叶若青在掌握了这份力量以后应该明白，是份足够毁灭掉这个世界的力量。她没有轻举妄动，这就是莫音和断定她明白这份力量有多强的理由。

莫音和听到了叶若青的绝望，因为曾经他也有这样的时期，所以他诚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有这样的感觉。”

叶若青看着莫音和，似乎也惊讶于莫音和的回答。

“可是你为什么还能这样？你已经忘了林过喑杀死你时你痛苦了吗？或许你知，上世你死后千军武帝为你报仇却是整个令家消亡，难你都恨的吗？”叶若青直视着莫音和的双眼，却发现从始至终，他的神竟是没有波动，似乎都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震惊。

“这些你都知？”

“是的。”

“你真的也恨，也想要报复？”

莫音和唇角拉扯，似笑非笑，却是带有着浓浓的嘲弄。

“报复能够改变什么？若是林过喑本就该武至巅峰，么无论怎样阻挡他他都会成为至尊。而我呢？我又是非他可，没了他，我也可以有齐阙，谁对于我而言都是样的。至于令家，如我与林过喑是朋友，没有任何冲突，以他的性格，又会对令家什么？”莫音和看着叶若青，他的脸上没有表，叶若青却看到了他眼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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