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但是藏翊好像是相信了。

刚才因为天道的话藏翊刚刚太过愤怒了，以为对方真的是夺了他的爱人的，现在冷静藏翊用神识扫进零的里才发现，里却有两个灵魂，只不过两个灵魂他都很熟悉。

而零在藏翊用神识侵入他时就未反抗，任由对方去窥探他的灵魂。

云寒清的灵魂直在沉睡中，藏翊觉到了，随即他也窥探到零的灵魂，以及对方真实的模样。

熟悉令他心悸。

藏翊忽然松开手，他低声道：“我记得你，初代系统零。”

对方突然的话让零怔住，他瞳孔微缩：“你怎么知道我？”

对面的少年神清明，不复刚刚的走火入的模样，他笑了，随即围绕在他们周围的雷云消散，瞬间天晴，彩鸾和鸣，这是成功度过天劫的征兆。

不应该说是少年了，应该是男人，他伸手抚摸零的脸颊，道：“因为我现在是凌梵。”

凌梵，就是他的主神大人。

零明显很激动：“您记得了？！”

被尊称到明显觉不亲近的主神大人稍微皱眉：“你个笨，我要是再不来帮你的话你可怎么办啊。”

少年比较清朗的嗓音因为凌梵自带的慵懒而显得性极了，尤其笨两字咬得暧昧缱绻，听得零耳朵。

这个主神，从在主神空间时就喜欢逗弄他。

似乎他这个初代系统就是陪他开心的。

凌梵能在藏翊的里唤醒记忆也多亏零修复了个重要的世界，他的灵魂也修复了大半，所以在藏翊用神识扫识到零的真正灵魂，他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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