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伤可是大了?为何还在咳嗽。”
舒乐摆了摆手,亲自为舒弘毅斟了杯酒,又为自己和温容倒上杯:“父亲必担心,伤已了。只是偶感风寒,几日便能。”
舒乐端起酒盏,与舒弘毅轻轻碰了碰。
白瓷青杯放碰到唇边,正要饮,便听身旁的温容道:“哥哥既然有些适,杯酒便由容代劳吧。”
舒乐还没来得及拒绝,温容便已伸手扶住了舒乐的左手小臂。
轻轻向后拽,舒乐手的杯酒便喂了温容。
陡然看去,像是温容替舒乐喝了杯。
倒像是舒乐亲自端了酒,送到温容的嘴边般。
温容眼带笑,饮尽杯酒之后,才伸手将酒杯从舒乐手取了来,柔声道:“哥哥,还是吃些菜吧。”
知有意还是无意,取走舒乐手酒杯的时候——
温容的手指在舒乐掌轻轻挠了两。
力道很微弱,像是勾引。
而在舒乐重新向温容看去的时候,温容便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笑意盈盈道:“哥哥,将军知道你要回来,昨夜晚上都没睡。菜都是将军看着厨房做的,你快尝尝吧。”
舒乐只得先用筷子吃了几,环顾了圈,疑惑道:“父亲,婉怡呢?”
舒弘毅摇了摇头,给舒乐夹了些菜:“天大早就去了,说是寂寞,要给你买些能用得上的东西。管她,先吃饭。”
舒乐觉得寂寞句话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
如果舒婉怡能给他带回来个,像是周绥赏赐他的般的小盒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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