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谢礼,又将自己嫡幼女献上,便要偿还裴琰恩。
当然,之后宋家被瀚海楼盯上,得将要献去女儿换成瑶姬,就为外人所知隐秘了。
裴安身为裴府大管事,每日里要见人里,如宋老爷般来意,可谓数胜数。宋家说要偿恩,又做献女举动,未尝要借此攀上天都裴氏,好依附其存。其时风气使然,江湖中那些大世家公房中,都有几个小家族献上来侍妾之,也瀚海楼为何能接二连送美人原因。
谁知裴安命人去知会了主后,回来对宋老爷:“宋公心意,家公已尽知了。此事原宋家之过,并无可谢之,公说自己敢居功,还请宋公将礼物拿回去罢。”
宋老爷如何能应,又连番恳求,只宋家敢依附,可有恩报,武林中人所为。裴安想了想,若收谢礼,恐怕宋家心中也安,只金银珠宝能收,宋家女儿能收,遂:“宋公恐怕知,家公洁身自好,身边并无侍妾。”
宋老爷愣,裴琰实在个极神秘人物。人人只知通天衍之术,能谋善断,关于私事,却知之甚少。宋家几番打探,才知裴琰如并未婚配,没想到竟连侍妾都没有。
宋老爷只觉裴家托词,若能将自己那个假女儿送裴府,瀚海楼如何能饶过,遂肯放弃,最后甚至:“小老儿送女入府,原也没有攀高枝心,只要裴公弃,便收她做个丫鬟也行!”
裴安只得又命人去回了裴琰,半晌后方:“既然宋公坚持,那便将宋姑娘留吧。只日后,她便与宋家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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