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有我。”一半催促,一半安慰。
“小晨,怎么了?”肖川也忙着收拾东西,这个时候,多个人就多一分安心。
“我哥有事。我得马上回家。”泪光点点,闪着坚毅。
“有我呢。”抿嘴,拥抱。
简单收拾了一下,肖川便随着夏雪晨一同上路了。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恐惧缘于未知。张老伯的话表面平静,字里行间却刻不容缓。两人一路上忧心忡忡,心始终在半空悬着。夏雪晨自接到张老伯的电话后,便不停地开始咽唾沫,面色惨白,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凌晨两点,夏雪晨终于赶到了医院。
医护人员领他去的不是病房,而是太平间。一袭白布,一具躯体。
“哥——”一句哀嚎,夏雪晨不再咽唾沫,双手亦不再攥着衣角,开始不停地发抖,面色因为温度骤降又白了几分。
他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着眼睛,隔了半天,才慢慢移开,这一刻,一秒便是整个的春夏秋冬。连成串的泪水从他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没有一点点哭声,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强烈的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向他袭来,他的手脚麻木了,前一秒还在跳动的心脏窒息了,上一刻还在沸腾的血液凝固了,他听到尖刀直刺心窝的“噗嗤”声,继而“刺啦”一声,五脏六腑破裂了。他说不出一句话,甚至没有呻吟一声,两眼一黑,瘫在了灰而冷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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