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的一只手上绑着一根红线,而那红线的另一端绑着的,显然不是我的手腕
这不是我原本用的绳索我首先想到了这一点。
马宁翰从被中钻出头来,显而易见的,我的噩梦也惊醒了他的睡眠。
地上一片狼藉。
几乎是什么都有、什么都被撕了个粉碎
那支黑色的细长的马鞭,孤零零地躺在一片唯一洁净的地方。
紧接着,又一颗脑袋钻了出来,长发,宽厚的肩膀
不再睡一会儿了吗?长发遮住了那人的面目,他说着,把头转向了马宁翰。
天已经亮了,窗帘下的阳光已经泄路出来一丝。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却又发现了另一个人一个死人!
这怎么回事?!我几乎是可以察觉出自己的怒火以及不可置信。
吵死了!长发也回吼了一声,埋头钻回了被子里去。
而终于也醒了过来的马宁翰,则也是同样的一脸惊讶。我们甚至是同一时间指着那个钻进被子里的活人质问对方道:那是谁?!
随后又指着那个死人叫道:这他妈的又是谁?!
生活就像一场狗屎般的闹剧。无厘头,无道理,无理取闹
尴尬的沉默,我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绑着的红线,另一头什么也没有,这根红线就只是拴在了我手上而已
真想不明白这种东西能做什么?是想用这么细、这么脆弱的细线勒死我?
哈哈这总是不可能的!
几乎是能预见到我的腹诽,那个陌生的长发闷在被子里突然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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