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把钟关白禁锢在自己怀里:“冷静一点。”
“早秋,别拦着我,他今天就是得知道。”钟关白挣扎了一下,却没挣开。
陆早秋重复道:“阿白,冷静,前后有太多事,先想清楚再说。”
钟关白怎么用力都没法挣开陆早秋的手臂,更愤怒了:“陆早秋,你放开我。”
那份愤怒当然不止来自于没法立刻冲过去教训贺音徐的无力感,更强的无力感是当年的所有事都已经发生了,再如何努力也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阿白——”
“这件事你不要管。”钟关白说,“我来处理。”
陆早秋眼底一黯,问:“你要怎么处理。”
钟关白气没消还被陆早秋一直拦着,语气里便带了一丝不耐烦:“反正我没法冷静处理。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早秋说:“因为知道,才不许你冲动。”
“陆早秋,我不是机器,我一直就不能像你那样冷静克制……弹琴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冲动?怎么可能没有愤怒?最后那段即兴是怎么来的?他们就是该被记住,尤其是,我要记住,他,”钟关白指着贺音徐,“他也得记住。他得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得知道自己要往哪去;他得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那太重要了……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钟关白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远,说到后面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了,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陆早秋,你知道的,我靠什么弹琴,我为什么弹琴,我受不了什么。你可以冷静地练习技法,不管发生什么,演奏起来永远正确,像个精密的仪器,我不行,我一直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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