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儿”,栾舟这才舍得把眼珠子朝摄像头转了一下,证明自己是一副gif,不是jpg。
马里奥松了口气,道:“魏大哥叫我给你说一声,晚上八点去西楼后的老院,他在那等你,不见不散。”
栾舟搓了搓手臂上起立的鸡皮疙瘩,本来就挺肉麻的话,再由马里奥一转述,显得恶心吧啦的。
他草草的嗯了一声,眼疾手快的挂了视频,把马里奥喋喋不休的抱怨掐断在听筒里。
雪媚娘妹子本来也要来,被模拟考绊住了脚,马里奥因为这事郁闷了两周,逢人就给人家喂过期狗粮,比祥林嫂还能啰嗦。栾舟作为这对新人的临时“高堂”,耳朵已经起茧子了。
这厢,魏南风没有像别的情侣祝贺生日一样订什么烛光晚餐,然后冒着磕掉牙和去医院洗胃的风险把求婚戒指藏在冰淇淋蛋糕里。
他想了想,如果真这么做了,栾舟表面上可能配合,内心一定怄死他:又娘炮又没创意!
栾舟曾经提起过,每次过生日,最难熬的就是听音乐会,一群人举着□□短炮在台上拉上两三个小时,台下人坐的脚软腿麻还不能睡着,他每年都是在数水晶灯上有几个灯泡中度过的。
结束后,栾东洋还总爱问他从音乐里感受到了什么?还能感受到什么?困吶!
但当着这么多人,他不能博了亲爹的面子,只好捏着鼻子做答,从天地玄黄说到宇宙洪荒,天南海北的胡诌一通,把虚荣的老爹和一帮阿谀奉承的叔叔伯伯唬得连连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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