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放道:“先王特许老夫可以携带这么多士兵随扈。老夫并无僭越。”
听到檬放说话声的光秀和北斗对视一眼,这种时候他居然提及先王玄离?
檬放继续对沁竹道:“爹此番来,目的只有一个。”他一扬手指,点着沁竹,“跟爹回家。”
沁竹叹了口气,道:“爹,儿子如今已是玄王大人的人,未经他许可,就这样跟您回去,实在有失体统。”
檬放道:“玄王大人那边,老夫自会说明。你只需,跟爹回去。”
沁竹躬身道:“爹,这样做,不合规矩。”
“混账东西!”
很清脆的一声响,沁竹的左脸颊立时红肿起来。
“我是你爹,你敢忤逆我!”
那仿佛蕴涵着极北的寒冰一样的漆黑眼瞳,让沁竹极为厌恶。
“爹……?”沁竹捂着肿起来的脸颊,愚弄地笑了,“从小到大,您都没把我当儿子看。‘爹’?呵呵,多么珍贵的一个字眼!无法给您带来武勋的儿子,就不是您儿子!这不是您说的吗?事到如今,您何不当做我已经死了!”
沁竹第一次这样顶撞檬放,把随扈的二十名精锐兵都吓了一跳,全都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给他们印象柔弱的大公子。
檬放眯了眯眼,熟悉他的士兵们清楚,那是每当檬放动了真怒时,他的习惯动作。
“啪!”又是清脆的一声响。
这一巴掌,沁竹的嘴角已被打出血。他吃痛,同时受力跌倒在地上,眼底却仍是不屈,怒视着他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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