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间虞渔舟像梦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之前驯化的凶兽，也有些认识很久的、久的，甚至认识的人。那些人似乎在朝他喊叫，声嘶力竭，还拼命朝他挥手。

他们在喊什么呢？虞渔舟都听见，像早年的哑剧，静默得只有放映机运转的声音，在薄薄的雾气里穿梭，让人毛骨悚然。

朦朦胧胧间虞渔舟感觉边的苏厌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还带着温。淡淡的檀香被温加热过，更带了丝人间烟火气。那感觉虞渔舟恍惚觉得很熟悉，就像穿越千年而来，只为了寻找他。

"苏大人，您真的决定告诉他真相吗？"

"对。"

"那您做的这切都将没有意义的。"

"有。能换他来世无忧，切都值得，即使我也要挨上他那鞭子……"

听到这里，虞渔舟仅剩的那清醒的意志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十半上班，六就起来去肯德基抢朱龙的海报了。对沈教授真！

第4章 第章 胭脂井（上）

江南佳丽，金陵帝王州。秦淮河上游船画舫缓缓而过，清风拂面，似故人来。

虞渔舟站在秦淮河夫子庙侧的岸边，吹着风，着烟，看着来来往往络绎绝的游人，心自在。

"苏……"虞渔舟回头想找个人说话，才猛然间发现仅苏厌，就连李清、安阳、老金他们也都在。

虞渔舟突然心里很慌，似乎所有人都会再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须臾间，天际传来声虎啸。虞渔舟循声望去，道白光从某处迸、直冲天际而去。霎时间，天之间片寂静，熙熙攘攘的游客像被某光热焚烧，瞬间化为飞灰，消失在充盈了天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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