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一直出现碍我的眼。我说过了,既然你决定要留下来,就要有觉悟,是你自找的。」
「你——」纪攸茗傻眼,气急得脸涨成通红。「我哪有——」
抗议声嘎然而止。焦珩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镇压方式,让那张小嘴再也吐不出一字来。
「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痛。」抵著因不堪凌虐浮肿的唇,他低声道。
纪攸茗还在怔楞,焦珩随即将他翻转朝下伏在桌面上,从背後环臂拥住。
不理那微弱抗拒挣扎,他执意拉起他上衣下摆,拧捻由柔嫩瞬间变得坚硬的乳首,另一手握住半勃发的脆弱,重重一掐那已经渗出液滴的顶端,重始再一轮的折磨。
「怎样,会痛吗?痛就说,我立刻停手。」
「等……呜呃……嗯……」
纪攸茗无法承受的蜷起身体,紧抓著桌沿不住哆嗦震颤,拼命想去压抑那股又汹涌袭来的异样感。
虽然十五岁不到就经人事,但那根本只是纯粹的强暴,纪攸茗从头到尾都没感受到任何欢愉,加诸的只有彻夜的巨痛和屈辱。
他甚至以为男人间的性就是那样。对被压制侵犯的人而言,只是恶梦一场。
但今天,仍是同样的男人,同样的强横,却明显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啊、啊……!」
不过稍微分神,一阵激光猛然贯穿大脑,纪攸茗悉数吐在了焦珩手里,毫无保留。
下腹部酸麻的馀韵还在,让他一时直不起身,只能伏在桌上闭眼喘息,一度希望可以就这样永远不要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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