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初桐也有些讶异:「你也不知道?」
「不,我知道这是我。」久蛮笑着说,「但我不知道他知道。」
说完,久蛮就在穆初桐身边坐下了:「这个是我,没错。」
穆初桐便皱眉:「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我们以前认识?」
「你不是都不记得吗?」久蛮说,「而且,我自己也不是很想提以前的事。」
说着,久蛮又难得地有些伤春悲秋。
「我明白。」穆初桐点点头。穆玉的死,对于穆初桐来说是模糊不清的。因为记忆的缺失,感情似乎也流逝了。但房永贞的死,对于久蛮来说一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记得的人是最痛苦的。
所以宁愿不记得。
穆初桐不记得,久蛮是扮作不记得。
穆初桐看着照片中的穆玉,说:「妈妈当时看起来很开心。」
「是啊。」久蛮说,「阿姨说在文府是她最开心的日子了。」
穆初桐看着照片,说:「拍照的人是谁啊?」
「是我妈妈。」久蛮还挺有兴致的,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房永贞的旧照片扫描件。
穆初桐才算是见着了穆容口中的仇人。房永贞跟穆初桐想象的一般闺秀大相径庭,照片里的房永贞是短发长裤,手里夹着一根烟,目光坚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想到这是养育了久蛮的女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穆初桐仔细看着,说:「照片的角落是什么?」
「是题字。」久蛮手动操作放大了那个角落,「高山不解留钟子,流水空能咽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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