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分钟了,耿冠南这才绕过车身,转到另一边开了荣加纯一侧的车门,叫醒了他。
“加纯,纯纯,小妈,该醒了。”他声音低沉地一连叫了三个称呼,前两个都可以压得很低,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荣加纯只来得及听清最后一个。
“我怎么睡着了?”荣加纯睁眼,揉了揉睡得酸软的肩膀,发现了披在自己身上的有点淡淡烟味的外套。
“还有五分钟就能看日出了,我们还要坐电梯,该下车了。”
“唔,”荣加纯没有起床气,他轻轻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有些软,如果说他清醒时是带刺的玫瑰,那醉酒后和起床时就是温软的百合,他向耿冠南道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一边说荣加纯一边把外套递给了上身只剩一件淡蓝色薄衬衫的耿冠南。
耿冠南接了过来,等到荣加纯下车后又披在了荣加纯身上。
“不用了,早上太冷,耿先生穿着就好。”
耿冠南制止了荣加纯褪外套的动作,他宽厚的手掌把荣加纯的手压住,道,“别脱了,我刚在车外抽了几支烟,对外面的温度已经习惯了,倒是你,才刚刚醒,很容易受凉。”
下了车的荣加纯的确感受到了高地清晨不一般的低温,薄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昏暗的天边光明还未出现,摘星楼的后面是风声骤起的竹林,前面则是一片空旷之地,在这天地昏暗广袤的空间里,耿冠南成了此时荣加纯唯一能感受到的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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