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已经被压制了去。
他抬起头来看着季子桑,疲惫地点了点头,将手在外袍上反复擦了几下,也去拿了个酒杯,斟了半杯酒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季子桑接过了酒盏,不露痕迹地嗅了嗅,酒香纯正、无异样。
常留瑟讥诮道:"林主大人......可有毒否?"
季子桑没有回答,只冷哼一声,仰头一饮而尽。
常留瑟的双眸顿时无声地亮了一亮,他低声赞赏道:"痛快......"
如是二人便逐渐消除了芥蒂,推杯换盏之间来回四五巡,也不再说什么杂话。就像单纯的以酒会友,倒也慢慢消减了彼此的敌意。
菜肴垫饥、暖酒落肚,常留瑟青黄的双颊上终于见了些血色,整个人也灵活不少。他慢慢爬上了石床,眯起眼睛,俨然一幅乖觉舒服的模样。
季子桑冷笑道:"酒胆不小,倒是忘记了死到临头的害怕。"
常留瑟似乎确实是有几分醉了,越是大着胆子答道:"死到临头,怕又有何用?只是有几个疑惑,只怕要死不瞑目了。"
季子桑听他这样说,顿时有些好奇,于是追问道:"什么疑问?"
常留瑟挑了眉道:"你难道会回答我?"
季子桑嘿然一笑道:"看我的兴趣,或者是出于对你的可怜。"
常留瑟眼神偷偷地一亮,于是问道:"听说陆青侯在临死之前......与你有过对谈?"
季子桑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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