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急肾功能衰竭。”谢忱说。

宋思年愣, “……什么玩意儿？？”

谢忱：“脏衰竭急症, 没来得及接受治疗, 葛陈便死了——他急症发作之快，已经超任何可能接触到病源所能达到效力。”

宋思年原本在震惊之后，绪已经平定，而在此时听到谢忱这句话时, 稍思索，宋思年表就再次变化起来。

“所以你意思……他死并非意外, 但也更非‘人’为？”

谢忱垂眸，摇了摇头。

“你想多了，不恶鬼所为。”

“既不意外, 又不恶鬼，还超了人力范围，那还能什——”

宋思年话意戛然停，随后他瞳孔微缩，低头去看向停尸袋里葛陈。

即便已经了遗容处理，宋思年也从这僵尸上看了葛陈死之前狰狞。

……和鬼屋里卓子坤死之前表非常相似。

宋思年抬头看向谢忱，这次他神色间已经褪去了所有绪，只剩片阴沉藏在眸子深里。

而从谢忱目光对接中，宋思年也验证了自己此时想法。

“……你不要让看两个人吗？”停尸间里死寂了好会儿，宋思年拉上手里拉链，问谢忱，“第二个人呢？”

谢忱看起来并不奇怪宋思年反应，他又往旁边走了两排，拉开了另个抽屉。

这个新抽屉上铭牌，宋思年也都不陌——

“白京”。

宋思年没去看了，只耷拉着眼皮，看起来有些懒散问：“他又怎么死？”

谢忱：“肺纤维化。同样没有任何征兆，将原本急症加速到了几息之，没有任何治疗抢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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