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查不到，每次抱着希望总难免失望，也有很多时候等不到查完条线索我就陷沉睡了……等再醒来，几十上百年过去，当初人和事早就面目全非。”

乔珅：“但现在不样了，有谢忱在，你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

宋思年眼神凝，半晌后垂了眼：“不，我不想查了，也不兴趣了。既然这么多年都没能知道，大概就是我自己命数，我不想强求。”

“可……”

乔珅还想再说些什么，只是没等第个字，宋思年便截断了话音——

“了，我这儿还有事，之后再说吧。”

说完，宋思年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望着屏幕渐渐黑去手机，宋思年眼眸陷了沉思。

直到耳边传进老树魂音：“您现在才是在逃吧，主人？”

宋思年眼皮动，声线平静无波：“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树：“乔珅不知道，但这次我直跟着您，我知道——您是发现了，谢忱可能跟您有关系，而您可能跟宋家有关系，祖上又和宋家有过恩怨——这里面团乱麻，唯能确定是，你们之间联系不像简单善缘。”

宋思年皱起眉，但没说话。

老树叹了气，说了最后句：“您是怕发现真相以后离开了没法续命呢，还是……您只是怕离开这件事本身呢？”

宋思年沉默了几秒。

“不知道。”

老树：“……”

宋思年：“要是知道这个答案，我觉得我也能去教堂情理哲学课了。”

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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