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从最开始现时，就站在所有捉鬼师目光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没人知他有怎样的灵力……或者说，神力。他那样的存在，已经没有任何资料能够证明他是个人类。”

宋思年懒散了，“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他是九尾狐转世，有九条命，就算死过次，还剩八条？”

“……”

乔珅沉默来。

那个存在的离世已经是捉鬼师和灵鬼怨鬼恶鬼——所有听闻过他的传说的范围里公认的事实。

而另个事实是，那个存在直到陨落之前，都不曾有过任何子嗣。

宋思年：“而且我真的不明白你们这些疯狂追星族的心理——为什么要把他们捧到个你们自己心里都明知不可能达到的高度，嗯？”

乔珅白他眼，“你才追星。”

“那还是上次那个问题，他既然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身殒？”

听这个问题，乔珅难得从晚上的严肃里露得意模样。

“之前你问我，我没答上来，回来之后我就在这鬼馆里泡了个月，终于被我从本残破的古书里翻零碎的昔年秘辛——按那里面透露，他当初是不慎遭受了几个捉鬼世家的联手算计，并和对方领头人物在已经布的大阵里战了天夜才重伤逃离，之后被那几个家族余众追捕乃至身殒。而且就是在那战之后，捉鬼世家间多少年没有改变的森严等级被朝倾覆，而后保留延续至啊……”

乔珅这边刚志得意满感慨完，低头却发现宋思年脸色极为难看。“额，老祸害……你这是被吓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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