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说了，里面也存了他自己号码。那支蓝是新，黑是曾清溪原来旧手机。”

宋思年扭头看，床头柜上确实正躺着两只手机。他拿起蓝那支，按照老树提示给乔珅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宋思年开：“老商，你连我都坑？”

乔珅：“明人不说暗话——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那你不告诉我曾清溪是个……”宋思年瞥眼旁边报纸上那密密麻麻小字，才转回来继续说，“是个靠脸上位明星？”

“老祸害，这话就难听了啊，什么叫靠脸上位？那叫颜即正义。”

宋思年：“……”

“而且明星怎么了，我跟你讲这个曾清溪可不是般明星，他女粉手拉手能绕地球圈——男粉能绕两圈。”

宋思年：“……男粉？”

“男女通杀，这才是魅力啊。”

宋思年冷漠地：“哦。”

“所以对你来说，这已经是最简单任务了，没什么职业比瓶更适合你——什么都不用，就坐着就行了，多。”

宋思年听乔珅在对面灿莲，但仍旧面无表，“我奉劝你，在事没有自行暴、还能够通过自我坦白来救你狗命时候，把隐瞒我事全都招了。”

“……”对面阵诡异沉默，然后乔珅开，“其实，也就还剩个问题没告诉过你了。”

宋思年隐约有不太预感，但还是问：“……什么问题？”

乔珅：“曾清溪跟你样。”

“嗯？”

“是个假装自己很直gay。”

宋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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