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没尸首，不能问。”殷候说的平静，“然而天我降生。据说我生来的时候没有哭，鹰王很高兴，令天为无泪日，所有人都不准哭，违令者斩。”

展昭这会儿张了嘴，不敢相信盯着殷候看，良久，问，“我……我太公是这个款式的皇帝？白鬼王款的啊？”

殷候盯着外孙看了会儿，突然了，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摇着头说，“白鬼王风天，跟鹰王比起来，算小巫见巫。”

展昭倒了冷气，“鹰王比轩辕桀、夜后都要残暴？”

殷候轻轻摇了摇头，“不能用残暴来形容。”

“要怎么形容？”展昭觉得深受打击，“我听传说中干的几件事，还以为是个靠谱的皇帝……”

“做皇帝的确做得很靠谱啊。”殷候无所谓说，“不靠谱，神族、甚至银狐族都会听的么？”

展昭皱个眉头觉得心情很复杂，“这还靠谱？”

殷候看着展昭，伸手轻轻摸摸头，自言自语般低声说了句，“像外婆，真是太了。”

……

隔壁房间里，白玉堂听着天尊莫名发了句，“展小猫像外婆真是老天保佑，老鬼当年不晓得多怕鹰王的血统和性格会传来。”

“殷候也没继承啊……”白玉堂难得八卦了起来。

天尊眯眯眼，压低声音小声说，“老鬼娘不是神族，只是最普通的汉人女。”

白玉堂不解，“殷候不是鹰王和皇后生的么？”

天尊冷了声，“当然不是啦，些哥哥姐姐哪个像人，是鹰王为了玩儿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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