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
祁白痛苦抱着头,心中暗骂:妹妹,至于这么狠吗?
祁莲还真的就是这么狠。之后的数日里,除了洗澡如厕睡觉,祁白身后都无时无刻跟着这么个人,啥都干,成天就对着他念信,十封呢,全部念完就从头再念,连吃饭都放过。
哪怕是在难得安静的夜里,祁白躺在床上蒙着被子,耳朵里仿佛还有声音在嗡嗡嗡,诉说着两人的侬侬,诉说着两人的如胶似漆情比金坚,完全没有第三个人插足的余。这么想着,祁白伤心之余又忍住自厌弃:瞧瞧,他们俩个拿当好友,个拿当师弟,却在琢磨这些,说对着起谁?
谁都对起,连自己都对起。
仅仅过了三日,祁白眼看着萎靡来,眼周黑得像话,忠叔看到后差点大惊小怪把郎中叫来。祁莲却是以为意,只将梅换,换了个嗓门更大的汉子。
祁白终于忍无可忍,原本准备个月回宗门的人,当即便收拾了细打算连夜跑路。
他盘算好了:如果离开了家祁莲还找人给他念信,甭找的是谁,只要是她放繁重琐事亲自马,他定会在半路上就把人给踹死。
然而当祁白找到祁莲告辞时,祁莲却是奇放过了他,念信的事提都没提,只吩咐他定要找个侍卫让对方好好跟着,说是如果又被绑架次,祁家可丢起这个脸。祁白哪能同意?当即点头如捣蒜。只要别再让他看到些该死的信,怎样都行。
末了,祁莲望着他正欲门的身影,沉默片刻,又想过叫住了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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