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苏先生。”贾维斯声音应声从空气中响起，甚至详细补充，“先生又通宵到现在。十个小时中只过次门，是去泡了杯咖啡，没有吃东西。”

苏绮之按了复仇者基地楼层按钮，里有个小厨房。头疼抱怨：“又开始了。”

刚成为托尼私人医生会儿，得天天追着托尼，像保姆样管着吃饭和睡觉。连贾维斯都和苏绮之有了默契，两人里应外合堵着托尼。这才没过多久，托尼怎么又犯老病了？

“先生……”贾维斯低沉而英伦嗓音停顿了，“最近况其实不太。”

“嗯？”苏绮之看着楼层数字慢慢上升，惊讶挤了个音节。贾维斯这已经算是在主动对汇报了。贾维斯智能程度现在这么高了吗？

“从新泽西州回来以后，先生就现了呼困难，心悸，全发抖症状，也没有睡过天觉，除了苏先生你送回来晚。”贾维斯平静叙述着，“按照症状应该判断为焦虑性神经症。”

“……”苏绮之表严肃了去，也有些内疚。

明明是托尼私人医生，可没有及时发现，也没有帮上托尼……这是错。

苏绮之越来越觉得自己不上这个位置了，适合当个诊所医生，因为对普通病症都很了解，但是托尼上病都不了解，也没办法治疗。而托尼原本整个私人医疗团队才是专业，各个都是英。

苏绮之沉默了去，等电梯到层以后，穿过客厅和鹰眼打了个照面，吓得鹰眼把奶油小蛋糕藏了藏，差呛到。苏绮之没在意，去小厨房里找了找，厨师似乎遗留在冰箱里了很多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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