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让沈安淮轻松了不少,回容府时心情都好了许多。但自回去之后,容珣先是开始笑意变得客套疏离,后来直接不怎么来找沈安淮,甚至发现他再次外出与容琋同行,便罚他去陪云深做一些琐碎的杂物。
去问原因,容珣或许是真的事务繁忙,或许是真的避而不见。三番五次之后,沈安淮一气之下,趁着夜黑溜了出去。
听闻柳姐说的那番容老爷派人打发送钱安顿自己的话,沈安淮就气不打一处来。闭上眼,想到那个醉酒的雪夜,容珣身上清雅的酒香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而那之后,容珣刻意的冷漠针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把细细的尖刀,一划一划,刺痛着沈安淮的心。
辗转反复,好不容易睡着,居然连梦里都是容珣的笑颜,和他抱着自己时,滞留在耳畔的柔情蜜意。夜半醒来,眼角还挂着泪痕。沈安淮摸到从脸颊滑落下来的温热液体,一时竟不知所措,愤然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揪起,一把摔在地上,接着又不争气地抱膝哭了起来。
同样夜不成寐的,还有那个频频出现在他人梦里的某人。
“咣!”
已过丑时,门被从房内突然打开,吓得云深差点摔下床去。外衣也顾不上披一件,便匆忙赶去发出声音的二少爷的房间。
发丝凌乱,衣领微开,没有往日亲切温暖的笑意,只有一脸惊慌,容珣喘着粗气,手还保持着打开门的姿势,在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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