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牺牲自己吃了最讨厌的苹果，如果用都没有，岂不白吃了。

还好，在扔了苹果核准备倒杯水漱漱的时候，纪妈妈突然轻笑声，笑声里带着淡淡自嘲和解脱：“啊，人又何尝不呢。”像放了什么，她神态轻松看向方汐，略带揶揄说道，“你这孩子，真比小炀说的聪明多了。”

方汐听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暴露了，俏吐了吐头。反正自己只个“孩子”，规劝大人反被戳穿不很正常的吗？

两人你看看，看看你，相视笑。

正巧这时纪凌炀推门来，看见母亲和方汐之间异常和谐的气氛，都傻愣愣抓抓头，凑过去问道：“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

纪妈妈的视线在儿子脸上扫了圈，无奈指指自己的：“小炀，你不又没嘴？”

纪凌炀僵，立刻胡乱摸了几把，摊开手看，什么都没有。瞥眼注意到方汐还在捂嘴偷笑，抬起胳膊就想用袖子去。

纪妈妈连忙叫住：“小炀，你……”

不等她说完，方汐已经上前拦住纪凌炀，非常自然伸手捻沾在上的米粒，随手弹垃圾桶，顺便拽了张纸准备替纪凌炀嘴。就在转回去的瞬间，方汐看到纪妈妈脸上闪而过的诧异，动作顿，半路改道将纸纪凌炀手里，嘲笑道：“饭有的，你不用留着顿吃。”

纪凌炀红着脸嚷嚷道：“谁、谁留啦！你没沾到过吗？”

“十年前大概有过。”方汐翘起边嘴角。

纪凌炀恼羞成怒，转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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