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起伏着，可是眼神却越来越慌张，他左顾右盼着，就是肯和苏言对视。

人也越退越远，渐渐整个人都钻进了被里，只给苏言截白皙后颈。

“苏言，”细微声音从团成团被窝里传了来：“我害怕……”

苏言无可奈何，却又恨得牙痒痒。

他俯身，本只是想亲夏晚，却还是忍住像猫科动物衔着幼崽样咬住少年细嫩后颈肉。

“疼……”

夏晚颤颤叫了声，他人闷在被里，把声音都憋得，过了许久，终于从被里探了头。

“我是第次。”

少年眼睛带着怯湿意，他虽然害怕，可却又有隐约倔糅在眼神里，执拗望着苏言：“我好奇，也渴望，我想知做爱是什么感觉，我忍住想勾引，可我还是害怕，害怕脱衣服，害怕疼……苏言，会我吗？”

苏言闭上眼睛，叹了气。

“我会。”

他得这样说，哪怕胯部位已经在昂扬勃发，涨痛让他忍住皱眉。

多么理所当然小混蛋啊，肆无忌惮恃行凶。

认真勾引他，再认真拒绝他，然后湿着双桃似眼睛看着他，直白告诉他“我是第次”男孩，叫他本连挣扎都乏力，只能俯首称臣。

“能告诉我……第次是什么感觉吗？”

夏晚微微歪过头。

“能。”

苏言苦了，他帮夏晚把被拉得更齐整了些，然后捧起少年小小脸蛋。

他深了气，几乎动用了他所有浪漫和想象力，慢慢说：“第次——就像是在夏天溪水里游泳。”

“看到粼粼水面，以为欲太深，深得像是会把淹没吞噬，所以感到害怕。可是实际上，如果闭上眼，脱光衣服淌进水里去，会突然发现——其实本来就是条鱼啊。所以又有什么好畏惧呢？轻盈、自如，可以飘在水面上，也可以埋头钻进去游曳，水波会带去想要去方。在水里……可以到达任何方，天上、，再到最甜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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