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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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陈争办公室后，崇快步向交警支队走去。柳至秦紧随其后，“刚才你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

“嗯？哪里意外？”

“你心里愿意相信肖队的吧？”

崇停脚步，“我只觉得，你们刚才的假设过于牵。”

“如果以前，就算你认为牵，也不会随便放过。”柳至秦说，“你会追到底。”

崇顿了顿，“可能我用事了——肖诚心，他昨天向我剖白内心的时候，我看到了个终于定决心改变自己的人。”

少倾，柳至秦抬起手，理了理崇翘起的衣领，“队，其实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崇眼尾微动，“我只不想去质疑个正在努力寻求改变的同事。走舒适圈很难，改变成不变的生活更难。如果肖诚心没有问题，如陷困境，而我们还在怀疑他——实在有些残忍。”

柳至秦点头，“走吧，看看路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

快到交警支队时，崇突然停，看向柳至秦，眼中似有话。

“怎么？”柳至秦问。

崇说：“如果我的判断有误……”

柳至秦低着摇头，“放心，还有我在。你温柔的时候，就由我来负责‘冷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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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已经在交警支队守了几个小时，见崇和柳至秦到了，立即招手：“来来来，看看辆摩托怎么回事！”

路监控在部分路段上并不连续，技侦组在经过海量筛选后，锁定了辆摩托。

“辆摩托不在跟踪肖队，现在还不说，很有可能只同路。”袁昊：“他们之间隔得不算近，如果尾随的话，距离会比现在近。离开主干之后，肖队先去了春晖巷，条巷子位置更，路灯也比较亮。可能没有找到停车位，肖队才挪来，去了春叶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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