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汗，双手抠着桌沿，“如果我告诉……”

“跟我讲条件啊？”崇不屑，“郭枢，看清楚现在在哪儿，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他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几分意，可散发在外威势却让郭枢不禁缩了缩肩膀。

“觉得我天来找合作？”崇手指夹着照片，“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郭枢被打乱了阵脚，慌张摇头，“我不这个意思。”

崇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别开了眼，才再次将照片丢在桌上，“这人谁？他为什么会到蒸菜馆找？”

郭枢瞳孔骤缩，“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也没有找过我！”

“吗？”崇按捺着心不安，面上仍游刃有余，“刚才反应，不像不认识他啊。”

“我真不认识他。”郭枢说：“我有必要欺骗吗？”

崇撑住桌沿，身躯挡住些许光亮，投颇有压迫感影。

郭枢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些许，“他到过蒸菜馆几次，点得多，吃得少，我注意过他。”

崇食指在照片上轻点两，“确定他？”

郭枢点头，有些不耐烦，“确定，要不信，就去调监控，他坐得离收银台近，可能拍到他了。”

崇直起身子，眼尾轻垂。

郭枢抬起头，与崇对视，就狠皱起眉，“我知就这些，我和这人没有关系。我杀了多少人我认，和我无关事无关人，们别往我身上。”

离开看守所，崇靠在车边烟。

监控视频清晰度不够，无法辨别现其人不陈辰，郭枢刚才看到却陈辰本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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