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休息了会儿，想跟聊聊案子，才发现已经睡着了。

房间灯光不算亮堂，半开的窗进初夏的风，柳至秦在崇床边站了片刻，轻手轻脚走去窗边，拉上窗帘，接着关掉大灯，只开了自己床头的盏小灯。

不想吵醒崇，快速洗完澡，准备去楼买桶矿泉水，刚走到门，就听崇喊：“你去哪？”

转身：“你醒了？”

崇撑起身子，“我居然睡着了。”

“这几天太累。”柳至秦指了指卫生间，“既然醒了，就快去冲个澡，早点休息。我楼买水，你有没什么想带的？”

崇本来想说“帮我带包烟”，又觉得在这地方烟不方便，于是作罢，“买盒巧克力吧。”

“晚上吃巧克力？”

“放心吧，我吃了也睡得着。就是嘴馋，突然想吃。”

柳至秦扶着门把手，“那行。”

不到十分钟，柳至秦就回来了。

崇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裸着上身头发。

见状，柳至秦拿来张浴巾披在肩上，“借风机了吗？”

“没。”

“我去借。”

“不用，现在天气了，会儿就干。”

柳至秦略有迟疑，“我还是去借个来。”

“哎，真不用。”崇意识伸手，捉住手腕，“刚才眯了会儿，瞌睡都消了，咱俩分析分析案子，到睡觉的时候，头发肯定已经干了。”

柳至秦垂眼，看到崇湿漉漉的手。

“不好意思。”崇着收回手，“忘了手上有水。”

“没事。”柳至秦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两张床间的柜子上，去卫生间冲了个脚，坐在床边，“队，来的路上，你不是说‘王闯’有可能也是网络作者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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