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话语,手握成拳,指甲有点长了。偏偏是这样的时候,越要想到从前的事,指甲陷在手掌心的肉中,有些疼。我想到他从前给我剪手指甲的事,甚至脚指甲,也是他给我剪。
手心的疼将我慢慢拖出来,我的手微抖,去摸找着我的那瓶水。
身边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在车后座。
我的手臂往后伸去,去摸那瓶水,够不到。他转身,探出去,拿起那瓶水,放到我还徒劳伸在后头寻找的手中。冰凉的水触到我些微烫的掌心,我心里清明一些,没敢看他,收回手。
双手紧握水瓶,他也收回手,不说话,却也没开车。
我的手指有些抖,去拧盖子。
他开始说话:“我答应过你妈,会照顾好你。”
我的手腕跟着一抖,不敢再动,低头看腿。
“没有做到。”他再说。
我将水抱回怀里,头低得更低。
他说:“对不起。”
“在阿姨墓前,没脸说更多的话,也没脸做更多。”
他兀自说话。
车厢里太安静,我能听到特别细微的响声,他动了动,是衣料的摩擦声。
他叫我:“安思风。”
我没应他。
他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紧紧扒着水瓶,他将我的手一把拉过去。
他问我:“你问为什么当时送你的巧克力是十九颗。”
我傻傻点头。
脑中恶鬼与天神正交战,哪里还顾得上其余的,听到这个自己惦记了十余年的事,倒是还知道点头。
掌心却跟着麻酥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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