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本就是因为文武双全,年少得志才齐名的。
可惜世上,再无柳郎,这京里头的**,都仿佛少了三分似的。
幸好还有林侯,清如皎月,直若松柏,坚如磐石。
然而此时的林侯,却有些狼狈不堪。他小时候,倒也是对舞刀弄枪之类的事情颇感兴趣的――哪个男孩子不喜欢这些呢?说起来,容嘉的性子可有一大半是跟着他混出来的。可是也不过是正儿八经地练到了七八岁,一来是外公年岁渐老,不服不行,没那么多精力**外孙,林白氏也不敢让儿子再去缠着老父亲。二来,就是林家那场大变,让林沫下了决心改文道,要除这官场的陈垢浊污。
所谓上医医国。
也所以,虽然小时候还有点底子,他的身手要跟真正的练家子比,还是差了许多。而水溶,从来前呼后拥的,自己动手的机会也就那么几个,现如今也有些应接不暇了。
不,不只是应接不暇,他们简直是在逃命。
一楼的骚动起来的时候,林沫已经绷紧的神经嗖得断裂开来,他几乎是在守卫大喝出声的一刹那就踢倒了面前的桌子,桌面上的小火炉子也滚到了地上,正温着的小米酒撒了满地,水溶被他吓了一跳,倒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铜哨,响亮地吹出一声急促的尖利的声响。随即,一阵整齐的、频率相近的脚步声便在木板搭成的楼梯上响了起来。
林沫忽然问:你知道东瀛有一种功夫,能悄无声息地潜伏着,不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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