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收回,就那么趴在我满是伤口的背上。
嘶
我的脸没有表情的狰狞着没有表情怎么狰狞?太愚蠢了,狰狞是情绪,情绪才不要摆在脸上。
可能是我的背不够光滑,他趴了一会儿就不趴了,在我身侧蜷缩着躺下。
我悄无声息的往另一边挪一挪,想给他腾出更多的地方去躺。
他闭着眼睛,似乎累得睡着了。
我看一眼他手里攥着的刀,想着太危险,要是睡觉翻身,戳着他自己没啥,戳着我那多不好。
于是我拽着刀就想拿下来。
我拽
咦?
我坐起身继续拽
老师这刀握得可真紧啊,他人都被我拽过来了,但是刀依然不松手
太可乐了,我想起小动物,要是小动物不听话不愿意跟你走,你二话不用说,拽着尾巴拖走就是。
应用到老师这,拽他的刀就是
我是一具机智又逗比的尸体。
为了不给逗比界丢人,我决定奋起。
我奋起的方式比较含蓄,我不直面对老师采取反击,而是从侧面烘托。(烘托是什么鬼?)
虽然我已经决定对老师不离不弃,但是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未免死的太没有个性。
我要标新立异,我得**起来。
于是,自他带来第20批学生起,我开始了出墙生涯暗暗的心里出墙。
为了做一枝合格的红杏,他带来的前19批学生我也要歪歪一个人来进行出墙尽管我早已记不清他们的脸。
也不知老师是不是有读心术,窥探出了我出墙的意愿,他带来的第二十批学生各个膀大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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