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上糊了一巴掌:“就你话多。”
褚桓的脸色还没从脑震荡的余韵中缓过来,精神却已经先跟着活泛了起来,笑眯眯地说:“再说吧,我还是得先把聘礼准备好。”
棒槌和小芳听不懂“聘礼”是什么,可袁平是懂的,他诧异地扫了直言不讳的褚桓一眼,叹为观止地想:“这货弯了以后真是越发不要脸了。”
等南山回来,袁平又开始目光古怪地盯着南山,他听了南山父母的故事,感觉守山人族长眼神不好这个毛病,恐怕是家族遗传,这一代代人,品味全都那么奇异,看上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南山被他看得发毛,终于忍不住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警告性地扫了袁平一眼——南山总对他有莫名的危机感,觉得褚桓跟这个人亲密过头了。
袁平居然奇迹般地领会了他这一眼的含义,登时打了个寒战,一手指天,恨不得发毒誓表忠心:“族长你你你……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你放心,天底下绝对只有你一个人口味这么重,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对那个谁有一毛钱的企图,不然天打雷劈——就算全世界就剩下他一个活物,我宁可挖个坑去强/奸地球!”
南山:“……”
身为一个守门人,嘴上居然这么没有把门的,南山感觉以自己的身份不便多做评价,但他决定回去以后跟鲁格好好反应一下这个问题。
这一天的黄昏,几个人终于抵达了河水下游入江口,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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