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只有这两个字。
我跪在地上,面朝墙角的监视器歇斯底里的大吼“求求你,救救尉刑吧。求你了!月冥流风!”
我不停的哀求,重复相同的话。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
屋内的叫喊声逐渐平复,只剩下一声声微弱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怎么会?月冥流风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尉刑的死活?
既然这样,尉刑,你是需要血吗?要了我可以给你,流了这么多,一定很痛吧?没关系,一会就不痛了。别的给不了你,血,我还是有的。
刀口搁在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胳膊上,隐约有血迹涁出。
“再割月冥石也救不了你了。”平时听来宛如冰川冻结的声音现在却犹如天籁。我扑倒在他脚边,只要尉刑没事,只要他肯叫医生,别说下跪,就是一命换一命我也认了!
“求你,快叫医生吧,尉刑,尉刑,他,快不行了。”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答应效忠月冥家。”他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依旧是那种宣誓似的坚冷。
“我答应你。”这次没有任何犹豫的,很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话,但如果这样能换回尉刑一条命,我也该知足了。
月冥流风僵硬的面部肌肉勉强扯出一个算得上是笑的弧度,对我说,“跟我来。”
“那尉刑?”我不放心的回头看床上的憔悴人儿,如果没听错,他似乎呓语似的对我说,别去,夜泉,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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