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待每一件案子,无论是对待活着的还是死去的人都要尊重他们,以事实为依据不要把自己猜测推理随便秀出来。可是,这一次的案子我偏偏情绪化了,把自己的誓言给打破了。跟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般毛里毛躁的,把自己所有的底牌掀起来败得很难看啊。”
邹清荷有点摸头不知脑,他是聪明的,没有开口询问或者说别的废话只是静静地等待柳大哥自己把苦水吐出来。身为柳大哥最近的家人不就是容纳他心情的对象么?
“先从卑鄙的事说起吧。第二天就是你开学的那天,我去桂林之前见到了胡光荣。他交给我龚强身体检查的报告。龚强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他年少不良时在斗狠中被刀刺破过的肺部以及身体的其他部分吞噬着他的生命力。老实说,我不明白龚强或者向明远他们的心情。只觉得悲哀他们对生命价值的判断。他们无知觉地成了别人华宴上的菜肴,我痛恨那立在他们身后带着嘲弄心情冷血地吸住人血的怪物。有那么一个人,口吐着狂言,玩弄着低劣的手法,只不过是吸血蛭而已。可笑的是这样的把戏居然也唬住了人……我原本是不打算理的。那样的细雨朦胧下的阳朔却有陌生的老者爱护儿孙辈的心情把手中唯一的伞递给我,当时我的心情居然想流泪。见到徐念余母亲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定,那怕要用卑鄙的手法也要给吸食人血的蛭洒点盐水。我在徐母面前戳穿了那条血蛭低劣的手法,这已经违反了我工作的规章以及我做人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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