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存，跟我来，我们换个地方叙旧。”

顾思存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江春苑微微一笑：“听话。”

在这种小事上，顾思存不想和江春苑别着来，他最终也没拒绝，只是拉上了易白元：“和我一起。”

易白元愣了愣，然后也不问前因后果，只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江春苑的眼中有一瞬阴霾，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完美无缺的神色，她轻轻瞥了一眼易白元：“那些事情让他知道，好吗？”

顾思存没有回答，只是牵起了易白元的手，两人之间的亲密毫不掩饰。

易白元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想到顾思存会这么做。

江春苑最终沉默着领着两人，到了一处房间里。

刚刚关上房门，江春苑双眸中便不加掩饰的路出了狰狞：“他是谁？”

顾思存看着江春苑的神色——双眸睁大，额角的青肋微抽，脸上的表情无法控制地带上了一些扭曲，虽然还是不影响她的美丽，但是这样的她不再像天使，反而像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这样的表情实在太过熟悉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精神病还没好？”顾思存路出轻蔑而嘲讽的表情，他亲密地挽住易白元的胳膊，“他是我的男朋友。”

江春苑的呼吸无法控制的急促起来，她轻轻抚了一下胸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路出一个柔弱而美丽的笑，声音也重新温柔起来：“小存，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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