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过是一节普通的数学课而已。
多数人还在低头与某一步骤作斗争,着急去厕所的风驰电掣般跑出去,甚至超过了正在下楼梯的刘政委,还有雷打不动的一排枕着胳膊补觉的学霸。
顶上的风扇因为年代久远,每转一圈总要发出点声音,刷存在感。
东西两面墙的窗户大开,朝东的一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晨间风与物理风交汇,使得教室里的温度舒适宜人。
“阿嚏!”
有人打了个喷嚏,连抽几张纸开始扭鼻子。
很快铃声又响起来,英语老师挺着“四个月的身孕”,笑眯眯地走上讲台,手里捏一把戒尺。
“给你们透个消息。”
他一脸神叨叨,仿佛要给高考漏题一样。
众人心里对他的套路十分不屑,但仍旧不自觉拉长脖子问:“什么消息?”
陆业也看向这位和理科一二班共同的英语老师,会是什么消息。
“你们一梦……下节课讲作文。”
全班:“……”
他又说:“你们是怎么在他的课上不睡觉的?我站在窗户那听了五分钟就困了。”
这话众多学子深有同感,一梦的课是大型催眠现场,于是七嘴八舌一起吐槽。
“一梦的水平,毋庸置疑,但是他一说话我就困。”
“一梦直接当催眠师好了,当什么老师。”
课前十分钟热场活动结束后,英语老师语气一变,开始讲某个从句。
众学生只好掏出本子记笔记。
这一帧帧,时而以2倍速播放,时而肢解成一个个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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