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女子就是他的夫人,将军府的主母,柳樱。
她没有一句遗言,悄然的离世,但她似乎什么都不必说了,她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安垣,”赢千里轻轻将肩上的小小少年放下:“给你娘磕个头。”
小少年忍着泪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一个头,哽咽道:“阿娘,走好。”
赢千里静静的注视那肤色雪白的女子:“夫人……等为夫将这一切了结,就去陪你。”
“林管家,”赢千里转身出了房屋:“交给你了。”
一名而立之年的褐色绸衣男子点头拭泪。
小小的粉衣少年只能站在远处望着娘亲柔美的脸渐渐被众人遮挡住,渐渐模糊,渐渐变得遥远。
远方乌云密布的天空雪片落的更急,层层叠叠的积在地上。
“出殡,起棺。”
一队着素衣的人马抬起乌木棺,迎着北风往山上走去,李富贵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怀里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儿。
一旁的人看得唏嘘不已。
“这老李家是造了什么孽,这才生了孩子,就没了媳妇。”
“就是委屈了孩子,这还这么小,以后他爹若是不娶婆娘还好,这要是娶了旁的人,这么小就。”
“唉……真是可怜。”
“老弟,就在这吗?”前头抬棺的汉子再三确认道。
“嗯,这就是我家族墓。”李富贵躬身轻声道:“劳烦诸位大哥了。”
“下棺。”
填好了最后一块青砖,赢千里蹲下平视墓碑上的字,手轻轻拂过‘爱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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