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个晚上怎么处理这个火机,扔掉他舍不得,放着又伤心,还给林西梓更是不可能,他昨天试过了,话都说不出口。
所以他想,这个决定权在宁歌。
许曾谙磕磕绊绊地还原昨晚的情形,一个热心肠的安保人员如何认出自己然后归还。
宁歌并没有表现出失而复得地喜悦,这毕竟不是她的东西。听许曾谙说完,然后接过握在手里:“谢谢老板。”
说谢谢的时候她也很平静,很前两天接触时的活泼灵动全然不同。她将房卡交还,然后坐到前台的小转椅上等林西梓。
许曾谙坐回前台内侧,他将林西梓的身份证也给了宁歌,之后两人都没有交流,好半天许曾谙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些什么。
他想祝宁歌和林西梓长长久久,可话到喉咙口,卡着一个字都挤不出。
宁歌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放在桌上,随意地把玩那个火机,将它推倒又立起。
突然她问:“老板你觉得林西梓好吗?”
许曾谙木讷地说:“好啊。”
宁歌听了,笑地恬静:“他对我确实很好。”
宁歌又问:“老板你看过吗?”
她将火机翻了个身,底座朝向许曾谙,往他的方向一推。
某一瞬间许曾谙以为宁歌知道些什么,可她双目微阖陷入沉思,并不像是要质问自己。
她只是突然起了兴,将眼前再不相见的人当成树洞,娓娓道来一个埋藏的秘密。
“你别看林西梓对我这么好,他心里那么多年,都装着白月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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