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赋和当今政事,日头稍西斜时便散了。行在郊外,隋意在马上问赵筠觉得这以诗会友的聚会如何。赵筠有些失望地说:
“可能我期待太高了吧,真来了又觉得平平无奇。孟尧兄作的诗词倒是不错,不知道明年春闱能不能金榜题名。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首,醉卧何妨花底卧,不须红袖来扶我!”
说到这里,他又灿烂地笑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惹人跟着一道心情松快。隋意也笑着看他说:
“我倒是最喜欢殿下那一联,清新又有意趣。作诗不外乎是以景抒情,有感而发。要是为了平仄押韵而硬凑一首就没甚意思了。”
“正是!”
赵筠刚感叹完又听隋意说:
“你饿不饿?不如我们去聚仙楼吃点东西?”
赵筠使劲点了点头,那个曲水流觞宴说是宴席,其实只有酒水和一点小吃食,坐了一下午他早就饿了。隋意了然地看他,接着说:
“作诗写词也要吃饱了饭再说,肚皮饿着,吟什么都是矫情。”
赵筠深以为意地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和隋意特别投机,总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他们一抹靛蓝,一抹淡青,一匹黑马,一匹白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乡间小路,悠然地往城里的方向去。忽然赵筠似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你们都有表字,我也想要有个表字。”
他像个羡慕别人手里新灯笼的孩子一般嘟囔着说:
“语棠字安然,蔡忠字孝章,你叫敬恒,敬恒,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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