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偏偏他连高潮也没有。
狭小的厕所隔间,戴品非抓著林信的下颚低头吻他,其实他可以不必这麽做,林信也从来没有要求,但是他就是想这麽做。
他抓著这个人的性器,放在掌心里搓揉著,他能感觉他的膨胀,可是林信看著他的眼睛却还是没有任何情绪,靠北。
戴品非忽然重重将他翻过身,用力推向隔板,从他的背後狠狠挺了进去,这个人还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他莫名焦躁起来。
他扯过林信的头发,重重吮吻他的嘴唇,几乎要将他咬出血来,他却还只是皱著眉毛,漂亮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妈的,戴品非无比挫败。
「你为什麽没有射精?」
那一次,在做过了之後,他终於疑惑问林信。
但是他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自顾自的抚平衬衫上的皱折,拉开门走出去。
干。
戴品非重重的踢了下门板。
他搞不懂林信。
也搞不懂他们做爱的意义,每次只有他一个人得到高潮,真的空虚得要命。
可是他却停止不了。
那一天,依旧空虚的做完爱,他拉拉衣服就要推门走出去,却在那一瞬间被叫住了。
「这给你。」林信把一个盒子推到他手上。
戴品非看他一眼,打开来,里头是一只表,他搞不懂林信干嘛送他。
「为什麽送我?」他皱眉。
「不为什麽。」林信说。
但是却勾著嘴角,蛮可爱的微笑。
戴品非看著,一时之间居然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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