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啤酒罐散落一地。
他和阿忍两个人坐在地上,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之中抽烟。
「你最近过得好吗?」终於,阿忍问。
小龟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在沉默中显得漫长而沉重。
「我也不知道。」他最後说。
小龟想他後来还是有点茫了,妈的,他明明是怎麽灌也不会醉的人,他忍不住怀疑该不会是阿忍在他酒里偷下药。
不过那家伙好像已经醉了,在口里模糊的哼著什麽。
小龟仔细听了一会,才辨别出这耳熟的曲调是马戏团曾经发表过的自创歌曲。
「我好想再弹贝斯。」忽然阿忍说。
这句话太过突然,像一根针一样的扎了进来,刺得小龟一时喘不过气。
欸,我想打鼓。
喔,那就打啊。
可是以後我会饿死。
那林北养你啊。
是和谁的对话,那麽清晰,原来他从来不曾忘记。
可惜他再也不能相信。
为什麽外面还在下雨?
这难免会让他想起某一次分别,落在掌心上灼热的吻,男人孩子一样寂寞的低语,你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
他的记忆还犹如昨日,却有人转眼就变。
怎麽会,他竟然傻得以为那就是真心。
林北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人。
妈的,你这个贱人。
小龟反手挡住眼睛,终於再也撑不住。
「欸,你眼睛闭上一下。」
「干嘛?」
「我想哭。」
「......妈的。」阿忍闭上眼睛。
於是小龟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慢慢渗入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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