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处门窗紧闭的房内,三餐吃的是残羹菜肴、沐浴方面则用一桶水来擦拭身体,房内搁置夜壶解决生理问题。
每日,必须将碗筷、夜壶经由门板的一道活动口放置门外,在固定的时间内,他人自会处理。
时日一久,他察觉因曝晒而黑的肤色渐渐转白,且也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腋下和私处的毛发脱落,嗓音略显尖细。
他藉由洒进窗外的月光检视身体,「我的肉呢......是不是丢掉了......以后还会不会再长出来......」
怔了好一会儿,将裤头系好。他别过脸庞,凝视那一道上锁的门扉,不知究竟会被关多久,不知大叔何时才会带他到大户人家去干活儿?
一心想早日赚银两给爹娘,乔宝儿敛下眼,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旋身坐回硬木床板,整个人瑟缩在角落,安静且无声地想念着家人。
三更半夜,老王一路醉颠颠地回到铺子里,「呿」了一声,他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真他娘的......见鬼了。连输三日,差点连裤子都被人给脱去典当。」很恼火,他七拐八弯绕着长廊走往密室,打算找人发泄一肚子鸟气。
满脸醺醉,步履不稳地来到一扇门外,探手松开铁链,同时抬脚一踹,「碰!」一声,吓醒房内的人。
乔宝儿坐在床上,一脸惊恐地望着来人,「大......叔......」他两片唇抖啊抖的,直觉认为大叔又要抓他去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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