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无力地笑笑。
暂时不知道再讲什么,容松沉默下来。
而谢欢说:“多谢。”
容松想起来:“我跟梁大哥说过,别叫你老这么费心。心事太沉会拖累身体,往后很不好过。”
谢欢像是被逗乐了,“他什么事也没叫我费心。”
“你分明是太劳心!”容松相信自己的诊断。
“啊,那是我自找的。”谢欢愉悦地说,“也许给他闯祸了也说不定。”
容松不明白,但看他好些了总是不错,搓了搓手,说:“我先走了,我要去看看乔大哥。”
“才风尘仆仆过来,真是辛苦。”谢欢笑着说,“谢谢。”
“你应该什么都别想,只管多休息,好生调养。”容松执着地叮嘱。
谢欢点着头目送他出门。
接近死亡的感觉让时间比真实的要漫长,但看着容松脾性不改,好像某些感觉也受其影响在逐渐移回正轨。
忽然想起忘了问容松这已是哪一天。
至少这与之前梁徵的房间相隔不远,窗外是同一片庭院,庭中绿意比上次见时增添不少,看来是过了好几日了。
竟然昏过去了,还昏睡上几日。到现在醒来,似乎身上都还留着残余的痛感。
……烈云。
那死状大概可以撑满他三年的梦魇。不过,反正早就不缺,多一段少一段,都不算什么。
那之后再有什么事,也不记得了。至少他还活着,梁徵也没死。华山一定一片狼藉,可是此时屋外受伤呻吟有人,忙乱奔走有人,并没被灭成一座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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