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因此迷惑而担忧,目送他远去,才调转马头走了自己的方向。
心头疑虑,先是慢行,几步后才策马奔驰,仍是思考不定。
贤弟可知为何常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贤弟可曾婚娶?
聘是聘过的了?
电光火石之间,似是无意的闲言忽然串连。
梁徵被自己的念头唬得如被人当头一敲,人在马上晃了一晃,醍醐灌顶。我懂得的,我
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这是哪里说起。
荒郊客栈中惊鸿一瞥,千里同行胸背相贴一刻,醉湖双月之间,桃林繁花之下,临水一叹。
他与我同为男子。
可他对我竟有此情。我又何尝无心。
心念急转间,从又惊又忧中,居然生出欢喜来。这欢喜的苗头一发,便迅速生长蔓延,撑得满心鼓涨再无其他感觉。
他与我,我同他。
恨不能拨转马头往谢欢的去路追去,但各有要事在身何须急于一时。
我是知道他了。
待下回相见时
道上四下少人,梁徵心中陡然快慰,只觉以往对谢欢所有不解似都解了,心中一轻,即使仍有其他重重烦扰,亦不挡此时之喜,竟不禁向天长笑。稀少的几个路人神色怪异地看他
策马狂笑飞奔,他已浑然不觉。
只道半生之中,未尝有此刻这样快活过。
禁宫清明。
烈云坐在醉湖之畔。
荀士祯果然是个胆小鬼。有人在他身后说,话音未落,烈云已经转身,掌心按在他的天灵盖。
烈云并不说话,掌心就要吐力,命在顷刻,那人急忙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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