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他来说没有本质不同。
我不能跟你上华山。谢欢继续说,本来不想让你知道我很急,但是之前在枯雪湖,在邙山药谷,在秀城县,我已经耽误了过多时间了。我必须马上赶回京城。
梁徵觉得为难,出了什么事么?
出了很大的事,但是和你们无关。谢欢说,不必为难,你已经看到了,一般人也不容易真的能对我怎么样。我自己可以去。他把双足从河水里抬起来,曲起在身边。
身体上的伤几乎就已经好了,梁徵看着他腿上的伤痕想,它们已经完全愈合,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褪去颜色。如果不与他说话,谢欢无论怎样看起来都像是画里的人,停留在哪一
眼都是好姿态。
他并不爱画,也从不贪恋美色。
什么意思?有些迟缓地,梁徵察觉他要暗示什么。
谢欢笑了,我保证,我不是魔教的人。永远不会是。
梁徵凝视他的眼睛,想要找出若这句话不过是熟练的谎言,他眼中是否留有一点点闪躲的痕迹。
但谢欢坦诚无比,迎面毫不畏惧地面对他审视的目光,直到忽然向前倾身,嘴唇轻轻碰上他的脸。
梁徵的眼睛微微睁大。
从来没有人。谢欢只那么说,似乎略过了后半句什么话,梁徵想要问,却只见他忽然从船头滑下去,轻灵顺溜,像是一尾鱼。
听见舱外水声,水瑗手里移向唇边的酒杯一顿,他笑了出来。
桌边的越岫沉默着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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