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

娱乐圈虽然是个圈，但也分帮分派，而李不言这种，无依无靠，一直以来都只能算是在圈子边缘徘徊，说起来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许菲菲自然知道是有人拿着资源给他想捧他，也知道这绝不可能是飞石公司这个娱乐界的小作坊的手笔，这次的资源说大不大，却也算块好饼，圈内相关的人多多少少讨论过李不言到底何方神圣，说来说去没个准数。

连许菲菲都大概知道一些，李不言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表现得如同每一个刚涉足这个圈子的新人，单纯如纸，小心翼翼，对着谁都扬着一张笑脸，连在酒桌上也不太知道拒绝别人。

“不过傻人有傻福。”

又是无话，只有车内的电台播放着不知名的音乐将尴尬冲淡了一些。

很快就到了4quare的公寓楼下，这地方是老板名下的房产，所在小区的安保也算还不错。

吴子越提早下来了。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Amy就给他发了信息，她说不言醉了，在车上睡得像头死猪，她自己一个人没法把他扛上楼去。

Amy先下了车，把站在门口的吴子越招呼过来。已经是月上枝头的时候，吴子越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过来，他向许菲菲点点头，弯下腰，半个身子进了后座。

他拍拍李不言的脸，那人就这样蹭着他的手心，蹭了一会儿把脸扭过去，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像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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