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又写下每一味的药理用途,都是极为基础的知识,但严半月都写得极慢。
一直到日薄西山,吴蔚来送晚饭,严半月都没挪过窝,稿纸落得满地都是。
"辛苦吴蔚兄弟了。"严半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
"严先生哪里话,您看看这些菜色合不合口味?"
"挺好,"严半月草草扫过一眼,"你用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多谢严先生,我回去跟兄弟们一同吃,您在画画?"吴蔚捡起一张稿纸。
"没什么,温习一下功课。"严半月盛了半碗豆沙汤圆吃。
"您画得也太逼真了,这植物根须都能清清楚楚,就是这字,写的是什么?"
"茱萸,"严半月白了他一眼,"我的字有这么难看么?"
"不是不是,主要是我眼拙,那您慢慢吃,我等会儿来收碗筷器具。"
"不用了,我吃好了,麻烦你了。"严半月放下碗又坐回了书桌前。
"这么快?"吴蔚看了看桌上的食盒,严半月只动了汤圆。
"您只吃这点么?"吴蔚有些担心地询问。
"嗯,一天都没出去,没什么胃口,要是晚上饿了再麻烦你。"
"也行,那您别客气,我去用了晚饭就来隔壁,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了,殿下说了要带您如待他老人家一般。"
严半月提起的笔顿了一下,抬头轻轻一笑:"好。"
吴蔚收了食盒出去,刚好遇到了嘲风。
"统领,殿下回来了?"
"刚从贺府回来,又有宫里来的口谕,往前面去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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