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了。”
谢隐凑到严半月眼前道:“嘿,知道得还挺多,看来这条贼船你是下不去了。”
严半月转头避开谢隐灼灼的目光道:“严某一介布衣,岂敢贪从龙之功。”
“严先生乃真国士也。”谢隐依旧一动不动盯着严半月,近得呼吸都能拂动对方的发丝。
严半月的脸上浮起一片绯红,把谢隐推到一边,也不敢看他:“是,遵命,以殿下主意行事。”
谢隐看着严半月通红的耳垂,很艰难地憋着笑继续说正事:“今天晚些时候,我会请大家来一起商议此事……”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公子,白榆有消息传来。”嘲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进来说。”
嘲风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细竹筒,呈给谢隐。
谢隐从竹筒里抽出一小管薄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一览之下,脸色有些凝重。
“父皇处境可能不是太好。”谢隐把薄绢递给严半月,后者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白榆信里说,父皇移居菩提院后,曾命人召集四位顾命大臣,拟定立储诏书,但现在诏书却不见踪影。”
嘲风急道:“那诏书内容是?“
“不知,不过是父皇命亲信传给白榆口谕,说务必要找到诏书。“
“就是说皇上现在已经无法再颁诏书?“这次说话的是严半月。
“极有可能,这四位顾命大臣其中必然有问题,或是另有居心,或是已经和太后有了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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