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石条凳坐下。
“幸不辱师门。”严半月也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初夏的夜晚依稀有夜虫鸣叫,微风和煦,非常怡人。
“谷中还好么?王伯怎么样?”严半月琢磨着如何进入正题。
“一切如常,只是王伯年纪大了,等这些事告一段落,我们都回去陪陪他老人家吧。”
“嗯……”
又是一阵沉默,只有夏虫在微鸣。
“师尊……”严半月实在不知道从哪儿问起。
“想问什么?”严朗清折了一枚草叶在手里转来转去。
“您的鬓发……”
“这个么,”严朗清捋了捋两鬓垂下来的两绺白发,“我可能时日无多了。”
“……”这句话如惊雷一般击中了严半月,半晌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去抓严朗清的手,这次严朗清没有避让,任凭徒弟查看自己的脉象。
“我可是你师父,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么。”严朗清显得很轻松,如同在谈论别人的生死一般。
“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半月诊过以后反而稍微安下心来,严朗清脉象虽乱,但始终有股真气护住心脉,短时间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整个经脉流转已失去规律,若不重新梳理调整,自身的真气冲撞就能致命。
“这件事情说起来就真的话长了,我现在的状态,如同走火入魔乱了经脉,若是自废武功,还能保住一命;我以为闭关调养几年,总会找到破解方法,但人终究不能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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